阿长与山海经读后感
阿长与《山海经》
回想幼年,阿长是一位对我的生活有深刻影响的人物。她并非血亲,而是负责照料我起居的女佣。母亲及其他人以客气的称呼“长妈妈”相称,唯独祖母以“阿长”唤之。而我平素直呼“阿妈”,却在得知她残害了我心爱的隐鼠时,便改为憎恶的“阿长”。
阿长本是寡妇,继承了上任保姆的名字“阿长”,加以延续。她身形黄胖矮小,话语聒噪,笃信迷信之说。一只隐鼠不幸殒命于她的手中,这成为我与她交恶的导火索。
最令我厌烦的,是她总爱窃窃私语,指指点点。有时竖起手指上下摇晃,或指着他人鼻尖。一旦家里发生点风波,我总会疑心这“切切察察”脱不了干系。
夜间睡觉,她更是霸占整张床,大字形平躺,丝毫不留余地给我翻身。她鼾声如雷,久卧床角的凉席早已热得令人难以忍受。即便推搡她,她也不为所动;唤醒她,她充耳不闻。
阿长还传授给我许多奇奇怪怪的教条:死者称为“老掉”;产妇房不可入;饭粒落地必拾起吞咽;晒衣竹竿下决不可穿过······。
阿长的“神力”
儿时,阿长常向我讲述“长毛”,即洪秀全军与土匪强盗。她说,先前“长毛”进城时,我家逃往海边,仅留门房和年老的厨娘看家。后来,“长毛”破门而入,厨娘自称饥饿,便被他们嘲笑了一番,并投掷了一个圆滚滚、带有辫子的物品给她,正是门房的头颅。从此,厨娘吓得魂不附体,一提及此事,便面如死灰,不停拍打胸脯。我却丝毫不惧,因为我认为这与自己无关。阿长看出了我的心思,严肃地说:小如你者,“长毛”也掳走,充当小长毛。美貌女子也难逃一劫。
“那么你不必担心了。”我以为她是安全的,又老又丑,还不会做门房。谁料她反驳道:那也不行,“长毛”围城时,会让我们脱下裤子,排成一排站在城墙上,这样外敌的大炮便轰击不进来。否则,便会引爆大炮!这番话实在惊呆了我。我以为阿长只是满腹琐碎,却不料她竟有如此“神力”。
自此,我对她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敬畏,似乎她深不可测。即使她夜间霸占全床,似乎也情有可原,反倒是我应该忍让。
这一段的语言描写生动形象地表现出了鲁迅先生小时候的天真可爱,童趣无穷,让人忍俊不禁。
《山海经》之缘
我对阿长的敬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,但她的谋害隐鼠让我彻底与她反目。我愤怒地质问,当面直呼她的名字。我想,我又不是小长毛,无需攻城放炮,更不怕大炮轰击,我何必惧惮于她!
这一段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,引出了下文我哀悼隐鼠从而渴慕着绘图的《山海经》了。
我从远房叔祖处了解到《山海经》,被书中奇异生灵深深吸引。但我苦于无法拥有此书。
向他人询问,却皆有所隐瞒。压岁钱所剩不多,买书渺无希望。况且,书店远在异乡,一年一度的正月逛街,却总是两家书店大门紧闭。
也许是我过分执念,竟引得阿长主动询问《山海经》。这是我从未与她说起过的事,本以为她作为非学者,说了也无益。但既然问及,我也不避讳,将她实情告知。
十余天后,阿长请假回家,四五日后才归来。她身着一件崭新的蓝布衫,见到我便将一包书递给我,欣喜地说道:
“哥儿,有画儿的‘三哼经’。我给你买来了!”
文中的“我”对《山海经》念念不忘,“我”想让叔祖去寻找,但是又不好意思麻烦他,毕竟叔祖是疏懒的。当“我”询问别人的时候,他们又都不肯真实告诉我。“我”自己又买不了。
只有长妈妈把“我”的渴望放在心中,专门请假替“我”买书。
阿长的重拾
我如同遭遇霹雳,全身颤抖起来。急忙接过包裹,打开一看,果然是四本小书,内有面目兽、九头蛇、······无一遗漏。这不禁令我生出新的敬意,别人不愿做、不能做之事,她却能凭一己之力完成。她确实具有强大的“神力”。谋害隐鼠的嫌隙就此烟消云散,这四本书也成为我儿时最为珍爱的藏宝。
小时候的我们询问大人一些事,他们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我们,不肯认真对待我们,理由就是我们是小孩子。
长大了,父母又都操心着我们结婚后、生小孩后的事,他们的眼光总盯着我们人生的每一个转折点,每一个重大的事件,似乎我们的人生就是那每一个重大的转折点。
读到文中这几段,我深有感悟:
一部电影,每一帧组合在一起才成为连续的画面。如果我们看电影只盯着那最后的高潮部分,对前面所有的铺垫和伏笔——那些平铺直述,那些细节,都视而不见,那么最后的高潮部分怎么能给我们极大的冲击和震撼呢?
我们只有认真地看完每一帧,我们才能知道它是不是一部精彩的电影。
人生也就像一场电影,日常生活中的每时每刻都很重要,父母关注的焦点绝不是那仅有的几件人生大事,孩子的日常更重要,孩子的心声更重要。
总结:
文章全文主要围绕着“我”对长妈妈产生敬意的两件事展开叙述,生动形象地表现出长妈妈这位旧社会劳动妇女对“我”的重视和疼爱。
作者鲁迅先生满怀深情地回忆了他童年的保姆长妈妈,并运用了欲扬先抑的写作手法表现了他对长妈妈深沉的怀念。
END
我是95后青年
今年走上了读书写作这条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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